,又将稿纸收好,站起身道,“那带上你的证物走着吧,我们去找老师或公安,好证明我的清白。在路上,你可以提前思考好诬陷我们,要怎么给我们道歉。

事先提醒你,简单一句‘对不起’,我不接受,就这事而言,我可以代表吴慧,她也不接受。”

沈悦之见她如此笃定,眼神闪烁,又不确认了。

苏丹过来拉住江南,“你这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态度。”

江南笑笑,跟她道,“支书,你这样太累了。我们的学习本来就紧张,你在团委有工作、又要顾着班级正事,哪有时间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,破案这种事儿就交给专业的人吧。

而且,这样得出的结果才能最让人信服,也好洗刷我和吴慧的嫌疑。省得一出宿舍门,同学们就拿看犯人的眼光盯着我们瞧!”

“我的裙子三十多块,怎么算鸡毛蒜皮的小事?!”沈悦之不悦反驳。

“你别闹了!”苏丹转头,忍无可忍地呵斥沈悦之,“三十多块怎么了?咱们宿舍根本没人正眼瞧,谁稀得搞破坏!”

这是实话。

江南学习刻苦,经常不在宿舍;吴慧学习之余,一得空就回家看孩子;徐馨馨年纪小,虽然到了爱美的年纪,但她欣赏不来沈悦之的成熟审美;杨玲从来只盯着书看,根本不重吃穿;

而苏丹自己,说实话,她觉得沈悦之身上就是一股子资本主义的腐败作风,但时代不一样了,她得顺应时代发展,所以一直提醒自己不要用老眼光看待问题,索性忽视。

沈悦之的虚荣心得不到满足,总是到别的宿舍展示炫耀,苏丹觉得杨玲说的很对,就是活该,要不是她老爱出去现眼,怎么会给自己招来祸事!

沈悦之听了,更恼火,一把将衣服摔到床上,“宿舍钥匙就咱们有,不是本宿舍的人,生活老师根本不借钥匙,不是你们,难道是我自己吗?!”

江南想到什么,看了眼门锁,忽然问,“你们今天出门,没反锁吗?”

几人闻言,面面相觑。

杨玲大声嘲笑道,“沈悦之走最后一个,柜子不锁、大门不反锁,谁说她不活该!”

沈悦之出门前一直在纠结要不要穿那身新裙子,既想美美的亮相人前,又怕礼堂人多把她裙子挤脏、扯坏了,直到出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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